(转载)去理发铺梳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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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荫
傅樵村(崇矩)1903年到过日本,他对日本的理发店印象很好:“空气清洁,盛(陈)设精巧,镜几盆巾,空明洁白,并有报章可阅。”回到成都后,感慨于老式理发铺(当时叫剃头铺)的“污秽臭恶”,他很遗憾没有人提倡改良。
他在《成都通览》里对剃头铺的那些陋习深恶痛绝:理发用的围单、面巾,长期不清洗,大多汗臭味扑鼻,难以忍受;梳子和篦子上积有醒目的污垢,让人不敢染指,必须自己记得带上一把来,才能放心使用。
当时,一般的城市居民都上理发店去剃头、修面,不得不忍受种种不便、不洁。但讲究一些的人家,则会请自己熟悉的剃头匠(理发师)定时上门服务,当然花费也要高一些。李劼人先生的小说《暴风雨前》,就写到官绅人家郝又三、郝达三在公馆里剃头、梳辫子的细节。郝公子特别强调:这样可以避免接触外面那些油腻肮脏的面巾等。
据《成都通览》记载,清末时成都的剃头铺有619家,每次梳辫子需要20文至30文,每剃头一次30文至40文。若是小孩子剃头,则10文就足够了。以当时的粽子、菜包子每个卖4文的标准来衡量,理发的花销不算太高。剪下来的头发,理发铺子也不会扔掉,都积累起来卖给花匠栽花,每两可卖十四五文,长发则每两二三十文。
每年的十月十三,理发工人停工一天“做会”,他们的行业协会名叫“六祖会”。